起源于古印度的佛教,为何在自己的国家很快消亡,却在中国发扬光大
佛教在印度流行了1000年,消亡了也正常,因为已经面目全非,明白人看着像迷信。
佛说:我死之后,佛法会以2种方式嬗变:
①佛法就像商人卖牛奶,每一次转手,都可能兑水,纯牛奶经过经销商辗转几手之后,就变成了淡牛奶。
反问起题者:
唐代释道宣在《释迦氏谱》中说:"《山海经》云:身毒之国,轩辕氏居之。(郭璞注云:即天竺也)"郭元兴先生指出:该条经文及郭注,今本均佚,但极其重要。通过上面的史料和事实分析,就读懂了"身毒之国,轩辕氏居之",此轩辕氏即嘉(夏)人建立的古象雄、古支那国。北俱卢州与轩辕之国完全可以视为同一区域,这也是俱卢族与轩辕族能通婚的条件。(郭元兴:《〈山海经〉之西荒地理与印度、释典及西方古地志》,《印度宗教与中国佛教》(《南亚研究》增刊),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 年,第 234 页。)
你对上述研究结论持何态度和见解?
两汉、三国,佛教传入中国的始末是怎样的
佛教传入中国的早期史料是非常匮乏的。目前最早的记载的史料出现在裴松之为三国志注解的时候所引用的鱼豢撰写的魏略。鱼豢是曹魏时期的人。根据他的记载,在汉哀帝时期,也就是西汉末年,有一位叫伊存的使者,向一位儒生口授浮屠经也就是佛经。此外,在三国志和后汉书当中对佛教的传入有少量的记载,但内容并不多。后汉书当中记载了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也就是汉明帝梦见金人,向大臣询问之后,得知是西方的佛,这才有了佛教的引入。但后汉书的作者范晔在记载的时候,并不是非常认同这种说法,态度上有所保留。根据中国的史料,大致可以做以下的判断。在张骞开通西域之后,作为较早接受佛教的西域地区,已经开始零星的向中原地区传播佛教。但传教的成果并不好,也没有得到政府支持。到了东汉初年,佛教因为某些意外的原因,开始得到政府的支持。从此在中国逐步站稳脚跟。这就是中国史料对于佛教传入的记载。
那么印度方面的史料是如何记载佛教传播的?在公元前后,印度北部兴起了一个强大的帝国,贵霜帝国。而这一时期的统治者就是和阿育王并称为佛教两大转轮圣王的伽腻色迦王。他利用国家财政和政治力量支持佛教的发展和传播。根据现在考古的结果和相关史料的记载。在这一时期,有大量以政府名义派出的传教团队向周边国家传教。贵霜帝国的创立者是原来中国西域地区的大月氏人。他们对于汉王朝有比较深入的了解。根据史料的记载,贵霜帝国确实向中国派出传教团队。由此可知,东汉时期佛教在中国的传播是有政治势力为依托的。
综合两方面的史料,我个人认为,在东汉以前,佛教已经开始在中国零星传播,但这主要是某些信徒的个人行为。东汉初年的时候,佛教的传播应当是有政治势力作为依托的。至于汉文史料中为什么没有记载使者,我认为可能是因为由僧侣承担了使者的责任,所以在当时的记载中没有明确区分,后世编撰的史书因此也就没有进行记载。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东汉政府对于两位来到中国传教的僧侣非常重视,还专门修建了白马寺,并给予非常好的物质条件。这是因为背后存在着政治和外交因素。这说明在佛教传播的早期,佛教是主动传入中国的。至于中国人主动前往印度求法,那要到魏晋时期。汉明帝主动派人前往西域求法的故事应当是好事者编造的。主要目的在于强调中国对于佛教的主动渴求,从而为佛教在中国的发展构建合理性。
佛教在形成之后有个传播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因为距离佛教起源地远近不一所以传入的时间不一致,两汉的时候佛教经过漫长的水陆两种方式传入了中国。宗教的传播也和时代的形势密切相关,战乱和承平都是宗教传播的好时机,三国时期战乱不断,宗教可以趁机扩张,宗教也可以为人所利用。
佛教何时传入中国,史书记载不是很确切,但据有些学者统计达十种之多,一般为人所熟知的主要有两种说法:一是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庐受大月氏望使伊存口授《浮屠经》;二是东汉明帝永平年间,汉明帝派遣使者,西行求法,在大月氏抄回佛经四十二章。赵朴初先生认为大月氏王使者伊存向博士弟子景庐口授《浮屠经》之事为中国史书上关于佛教传入中国最早的记载,而明帝求法表明:佛教的传入虽不始于明帝,但作为一个宗教,得到了政府的承认崇信,在中国初步建立了他的基础和规模,可以说是始于明帝年代。一般公认佛教是东汉明帝时期传入中国的。佛教传入中土时,汉明帝为在洛阳修建“白马寺”,至此汉地始有佛教。
佛教的创始人是谁又称什么
乔达摩·释迦牟尼(公元前563~前485),原名悉达多王子,是世界上主要的宗教之一——佛教的创始人。悉达多是卡皮拉瓦斯图的一位国王之子,如今皮拉瓦斯图是一座位于尼泊尔边界附近的印度东北部城市。
悉达多大约公元前563年出生于今天尼泊尔境内的蓝田比尼区的一个乔达摩民族与赛基亚部落联姻的家庭中。他十六岁和同龄的表妹结婚。悉达多王子在豪华的皇宫里长大,不乏物质享乐,但却十分不满。他看到大多数人过着艰难困苦的生活,即使有钱的人家也常常遭受挫折和不幸,所有的人都是病魔缠身,最终夭折西天。
这就使悉达多必然想到生活中还有比倏忽即逝的快乐更为重要的东西,但是痛苦和死亡很快就把它们完全吞没掉了。